楚江南回了东溟别苑,在得知自家夫君在外面被人家饿了肚子,众女纷纷娇笑不已。
夫纲不振啊!
都怪自己平日里太宠她们了,楚江南摇头苦笑,在他的刻意培养下,众女的感情很好,不似有些大户人家,正妻欺负小妾,几房太太拉帮结派,斗得热火朝天。
一大家子美女艳女娇女,美不胜收啊!楚江南只觉眼睛完全忙不过来,一颗色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。
因为压根就没想到楚江南竟然不吃饭就会回家,不是不吃饭,是人家没准备他的饭,众女早用过餐了,本来大家围坐在一起,看他大口大口,狼吞虎咽的吃着菜肴,温馨甜蜜,其乐融融。
楚江南突然打了饱嗝,放下筷子,伸手拍了拍胸口,问道:“今晚谁先陪我?”
众女闻言一怔,旋回过神来,娇声笑闹,一哄而散。
知道留下来肯定是大被同眠的结局,楚江南房间里那张床虽然不小,但是最多也就五凤缠龙,六个人睡,再多可就……
所以众女各归各屋,至于晚上进谁屋子的事情,还是留给楚江南去头疼吧!
王夫人可没楚江南这么好命,她躺在床上,虽然身体疲乏欲死,但是精神却出奇的亢奋,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这才起身勉强吃了点东西,只觉得食之无味,眼前满是楚江南的影子,赶都赶不走。
女子爱洁,既然已经起身,当然要洗浴,可泡在浴桶的热水中,他仍然想着楚江南的好处,抚摸着自己光洁的娇躯,两人在房间中的疯狂欢爱,犹在眼前,那种希望见到他的强烈愿望,再次兴起。
王夫人急急地洗了澡,虽然天色已晚,可是芳心里那股无法止息的酥痒,让她久久无法入睡。
她本来也是一位贞洁烈妇,可是……
可是楚江南这小子,实在太招人爱呢!
再说了,阴错阳差之下,跟自己的未来女婿……
这叫什么来着……
肥水不流外人田……
真是羞死人了……
想到这里,王夫人俏脸绯红,她芳心里羞羞地想着心事,只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,尤其对自己被楚江南塞得满满的那种鼓胀感,怀念到了极处。
王夫人知道当时自己是中了春药,最初楚江南与自己的结合,属于救自己,可是自己清醒过来之后……
唔,想起自己爽得上了天的情景,她羞得不敢抬头,眼睛也不敢睁开了,似乎楚江南就在自己面前一般。
她人虽然躺在床上,美眸却圆睁着,借着纱灯的亮光,望着罗帏,痴痴迷迷,盘算着明天如何找个理由,去见见自己的这位未来女婿,让他再次安慰自己沉沦无法自拔的身子,迷迷糊糊中,王夫人这才渐渐睡去。
用过晚膳,楚江南急不可待朝着后院走去,顾不得考虑什么饭后不易激烈运动的科学常识,在他想来,生命在于运动,而楚江南这个人又是最喜欢运动的了,而其和伟大的香港著名影星端木冠希大师一样,最喜欢床上运动。
能减肥能美容能帮助睡眠能促进夫妻间感情,一举数得,何乐而不为?
途经东溟别苑内院,园子里种满了梅花,淡淡地月光下,花苞初绽,淡淡地幽香沁入鼻孔,虽看不清娇容,却也叫人心旷神怡。
突然,楚江南心中一动,身形一闪,已经上了仗高的围墙。
“小子不错,竟然能够发现我?”
一个佝偻着腰,蹲在围墙上的,形似瘦猴的老头儿嘿嘿笑道:“你干什么去了?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原因,吃了范良极的“菜”占了云清的处子之身,楚江南现在面对他,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。
奇怪?
自己家里大小美女一篓筐,本来都是名花有主的,可是现在一股脑全被他收入私房,楚江南在面对她们本来的“夫君”时,能够保持心平气和,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状态,可偏偏如今只因破了云清冰清玉洁女儿身,在面对范良极的时候,竟会有种负罪的心虚感?
哎,和一个八十岁的老处男强女人,这事若是传出去,楚邪少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。
“你小子怎么了?难道受伤了?心率脉象竟杂乱成这样?”
范良极不愧是在黑榜十大高手中都算是难缠的人物,竟然能隔这么远察觉出楚江南的身体变化,他的耳朵真是天下无双啊!
“没事,没事!只是看见前辈,我就想起朝霞了。”
楚江南赶紧把话题岔开。
“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。”
范良极抽出插在腰间的那让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“盗命”手持烟杆,点燃烟丝,吸了一口,轻轻吐出一缕烟气。
其实楚江南刚才那般做作的回答,范良极本该察觉出这里面特定是有问题的,可结果却轻易被他忽悠的,这完全是因为朝霞是范贼头当成女儿般喜爱的女子呢!
“前辈……”
楚江南正待开口,范良极打断他道:“过几天再来找你。”
本来还想让范良极帮忙打听一下祈冰云的消息,他都在江湖上那么有名了(自我感觉),可为什么魔师庞斑还没有安排她和自己意外相逢,顺势走入他的生活,郎情妾意,结成连理呢!
谁知道魔师庞斑心里的想法?
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剑手“覆雨剑”浪翻云,这些高人的心思不比女人的心思难猜?
如果他硬要把祈冰云送给风行烈,那自己总不能跳起来说这不公平吧!
车到山前必有路,楚江南摇摇头,不在想太过飘渺的问题,他身形一动,飘然落地,轻功已臻化境,姿势那叫一个潇洒。
楚江南稳稳落在花圃当中,轻轻一嗅,幽香扑鼻。
‘刚才乘我吃饭之际,大小美女全跑光了,待我进了房间,看我怎么惩戒你们?’
楚江南嘿嘿淫笑,盘算甚美,脚步拿开还未前行,一个女子地声音暮然在他身后响起:“有贼,快来人啊……”
楚江南其实早就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,只是他知道,能在内院行走的,肯定都是内人,不然也是丫鬟侍女,所以并未在意。
只是没想到,对方看见他,居然这么大反应。
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家,恁哪个女儿家看见一个黑影从围墙上跃入,嘴里发出嘿嘿淫笑声,都会本能地尖叫的。
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自然反应。
尖叫声中,一根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向楚江南背上砸来,远处响起“汪汪”地狗吠,叫地甚是凄厉。
这一声叫声虽然没有直接杀伤力,但是对于楚江南这种听力极佳的人来说,完全无防备放松的情况下,被人在耳朵边吼一声,就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,惊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。
即便是楚江南毫无防备之下,那一棒也打不中他,看楚江南站在原地,任由重重一棒砸在他的肩膀上。
不痛不伤,心里却有些愤怒。
若是高手偷袭也就罢了,直接反击制住,可是从对方的出手就可以看出,她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武力击杀显然不合适。
楚江南猛地一下转过身来,连那女子脸型身形都未看清楚,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,一手抵住她丰满高耸的酥胸,大手捂住她小嘴,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,不觉心里一荡,他膝盖猛的挤住女子柔滑细腻地玉腿向两边分开,却将嘴凑到她耳边,轻声说道:“吵什么,看看,看看我是谁?”
月色昏暗,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,楚江南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、柔软突起,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,弹性却是十足。
那女子玉腿光洁,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,楚江南挤在她身上,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,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。
咦!自家内院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?我怎么不知道?乖乖个冬,谁把这么极品的妞藏着不让爷见的?
难道是家里来客人了?
不可能!
不可能!
如果来了客人应该第一时间请出来和自己见面啊!
楚江南心思电转,旋又摇头否定,哦!
对了,贞娘!
成熟美妇贞娘!
楚江南想归想,可手却又在女子胸前按了一下,轻轻画了个圈。
“唔,唔……”
那女子似是看清了楚江南面容,脸色惊骇中,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,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。
“闹什……”
楚江南正在思索,心念不耐,抬起头来怒吼一声,待看清那女子面容,却是“啊”了一声,嘴都合不拢了。
“做什么,你个无耻贼人……”
见楚江南发愣,那女子,应该称那妇人才对,她羞怒交加,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,娇斥道:“你说什么?你说我是鬼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?”
楚江南连死的心都有了,妇人不但不丑,反而长得奇美,他刚才那句是本来也不是骂人的意思。
只见那妇人丰满苗条恰到好处,高矮胖瘦符合美感;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,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;脖颈细长,下颚美丽,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;不施香水,不敷脂粉;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,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;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;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,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。
她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,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;黄金和翠玉做为配挂的首饰,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;足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,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,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,可本该明艳高雅,仪容安静,体态娴淑的她如今却五指张开,正抓在他脸颊上。
不是九阴白骨爪,胜似九阴白骨爪!
楚江南吃痛之下,“啊”了一声,急急跳开,连连摇手,嘴里大叫道:“别打,别打……误会,纯属误会啊!我没看清,没看清……”
“我跟你拼了。”
那妇人怎会听他解释,恍惚中泪如雨下,扑到他身前,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、状似疯狂。
摆这么大个乌龙,奶奶地,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!楚江南心中有鬼,左躲右闪,不敢还手,情形甚是狼狈。
“你还我清白……”
那妇人轻泣着开口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。
什么清白?我摸了你的胸,可你的胸也摸了我的手啊!
楚江南知道如果说出心里真实想法,肯定会刺激到对方,他急叫道:“我不知道是你啊!真不知道,如果知道,我哪里敢冒犯你啊!”
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,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。
妇人望了望尴尬不已的楚江南,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,她犹豫半晌,泪珠不绝,忽地“呜咽”一声,掩面而去。
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,方才楚江南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。
旁边放着一桶清水,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,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。
哎!这些花瓣美丽,花开正艳的牡丹啊!作为惜花之人,楚江南甚觉可惜。
楚江南缓缓走到那墙边,望着那娇艳地牡丹,轻叹一声:“花是好花,可也要经常灌溉啊!不然地话,一样会枯萎地。”
把花朵扶正放好,将土壤填上,以清水灌溉,前前后后打量数眼,楚江南才满意点头,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。
急促地脚步声渐近,小丫鬟芸香提着一盏灯笼,映的单婉儿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。
见楚江南模样狼狈,单婉儿大惊,急忙问道: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说来话长了……”
楚江南苦叹一声,抬头望着幽幽明月,“婉儿,夫君是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,忽然忆起一首诗来,‘一枝红杏出墙来’,刚才我便‘骑墙等红杏’,结果红杏没等来,自己却不小心摔了下来……”